當五位比庫放棄佛陀時,他將此視難得的機會,因他可以毫無阻礙的繼續修行。五比庫放棄他,是因他們覺得佛陀他已經放鬆修行,回到放縱。從前他失志苦行,無論吃飯、睡覺等等都嚴厲的折磨自己。但是後來他發現這樣的修行方式是無益的,過去是出於我慢與執著而修行,誤以世俗價值與自我是實相。

例如:如果有人了獲得稱讚而投入苦行,這種修行是「世俗發心」――了諂媚與名聲而修行。以這個動機的修行,就是「誤以世俗之道實相」。

另一種修行方式稱「誤以我見實相。」你只相信自己和自己的修行,無論別人如何說你都堅持己見,這就稱「誤以我(見)實相」。

無論是以世俗或自我實相,都只是盲目的執著。佛陀瞭解這一點並瞭解這種一修行並不「如法」,不符合實相的修行,因此修行並無結果,仍然沒有斷除煩惱。

然後,他重新思考所做過的一切努力,那些修行的結果又是甚麼?深入觀察他瞭解其中充滿自我和世俗,其中並沒有“法”,沒有無我的洞見,沒有“空”或徹底放下。

在仔細觀察情況之後佛陀瞭解到,即使他向五比庫解釋這些事,他們也無法理解。那並非他能輕易傳達給他們的事,因他們還執迷於從前的修行方式和見解。佛陀瞭解他們會一直如此修行到死,也許甚至到餓死仍然一無所獲,因這種修行的發心是源自於世俗價值與我慢。

 

身體並非貪慾或煩惱的來源

在深入思考後,他瞭解正確的修行──正道,即心是心,身是身。身體不是貪慾或煩惱的來源,即使你摧毀身體也無法將煩惱摧毀,甚至絕食、不睡覺直到骨瘦如柴也無法斷除煩惱。但是五比庫對如此的方法深信不移,他們相信透過苦行一定可以斷除煩惱。

佛陀於是開始進食,飲食逐漸恢復正常並以更自然的方式修行。當五比庫看見佛陀改變修行時就認他已放棄修行,重新沉溺於慾樂。佛陀的瞭悟已經更上一層樓,超越了表象,但是五比庫卻認他是在向下沉淪,放縱於慾樂。苦行的觀念深植於五比庫的心裡,因佛陀過去就是如此教導與修行的,但現在佛陀已經發現錯誤並且放棄它了。

當五比庫看見佛陀恢復正常修行時,五比庫他們離開了他。就如鳥飛離無法再提供足夠庇蔭的樹木或魚兒游開太小、太髒或太熱的水池,五比庫放棄了佛陀。

因此,現在佛陀可以專心思惟法義。他吃得更營養,活得更自然;他讓心就只是心,身就只是身。他不過度勉強自己的修行,只要足以放鬆貪、瞋、癡的控制即可。

從前他行走於兩邊,當快樂或喜愛生起時他受到誘惑而生起貪,認同它而不願放下,因此被困在其中,這是種極端。另一邊極端是過去和五比庫在一起時所修的苦行。他稱這兩種極端「沉溺於慾樂」與「沉溺於苦行」。

佛陀過去就陷入在諸行中,他清楚瞭解這兩邊都不是沙門之道。如果執著它們,經常來回於兩端之間將永遠無法成覺悟世間者。現在,佛陀將注意力放在心本身和訓練心上。

自然的一切過程都是根據支持它們的因緣在進行。例如:身體感受疼痛、疾病、燥熱與寒冷等等,這些都是自然發生,本身並無問題。事實上,是人們太擔心自己的身體是邪見,導致他們太擔心與執著身體而無法放下。

 

我們只是身體的客人

看看這一間講堂,我們建築講堂並且宣稱它是我們的。但是蜥蜴來住在這裡,老鼠與壁虎也來住在這裡,我們總是驅趕它們,因我們執著講堂是我們的而不是老鼠或蜥蜴的。

身體的疾病也是如此。我們將身體當作自己的家,是真正屬於我們的東西。如果頭痛或胃痛就會沮喪,而不希望有疼痛與痛苦。這些腳是「我們的」腳,手臂是「我們的」手臂,我們不希望它們受傷;這是「我們的」頭,我們不希望它出任何差錯。我們不惜任何代價也要醫好一切病痛與疾病。

這就是我們被愚弄並且偏離實相的地方。我們只是身體的客人,就如這間講堂它並不是真正是我們的,就如老鼠、蜥蜴與壁虎,我們只是暫時的房客,但是我們不瞭解這一點。

事實上佛陀教導我們,身體裡並無固定不變的「我」,但我們卻執著它自己,認它就是「我」。當身體變化時我們不希望它如此,無論別人如何說我們都無法瞭解。如果我直截了當的說「這不是你」,你們甚至會更糊塗,甚至因而更加困惑,而你的修行只會更加深我見。

因此,多數人並非真的瞭解自我,真正瞭解的人知道那東西既非「我」,也非「我所有」。這是指根據它們的真實本質去觀察諸行,知道諸行的真實本質就是智慧。如果不知道諸行的真實本質你就會和它們不睦,總是抗拒它們。那麼,是放下諸行比較好或試著反抗與抗拒它們比較好呢?

然而,我們卻祈禱它們應自己的願望,尋找各種方法組織它們或和它們協商。如果身體因生病而痛苦,我們不希望它如此,就會找出各種經典來讀誦,如《解讀Bajjhango》、《轉法輪經Dhammacakkappavattana sutta》與《無我相經Anattalakkhana sutta》等等。我們不希望身體痛苦而想要保護它、控制它。

這些經典很可能會變成某種形式的神祕儀式,了去除病與延壽等等原因讀誦它們,讓我們更陷入執著。事實上,佛陀的教導是了幫助我們看清楚,但是到頭來我們卻唸誦這些文字來增加愚癡。

我們唸誦「色無常、受無常、想無常、行無常、識無常」,並不是了增加愚癡,而是了幫助與瞭解身體的實相,好讓我們可以放下並且捨棄執著。

 

學習「法」 不是了增長我見

這就成割捨事物的讀誦,但是我們常常延長它們而讀誦。或如果覺得太長就會試著將它縮短,迫使自然能符合我們的願望,這是愚癡。每個坐在這講堂裡的人都是愚癡的,不只讀的人愚癡,聽的人也愚癡,大家都愚癡!他們心裡想的都是:「我們如何避免痛苦?」不知道他們修到哪裡去了?

每次生病,那些知道的人並不認有甚麼奇怪,出生到這個世間上就一定會生病。當佛陀與聖者們生病時會吃藥治療,那只是在調整地.水.火.風四界而已,他們不會盲目執著身體或神秘儀式等等事情,是以正見對治疾病而不是愚癡。「如果它痊癒那它就痊癒;如果它無法痊癒那它就無法痊癒」──他們就是如此看待事物。

據說現在佛教在泰國正在欣欣向榮,但在我看來卻已經沒落到谷底了。現在講堂林立隨處可以聽到佛法,但是他們卻是錯誤的聽聞――即使資深的佛教徒也是如此。所以人們是以盲引盲,只會帶來更多的迷惑。

那些人怎麼可能超越痛苦呢?他們了覺悟實相而誦經卻反而讓自己更加愚癡。他們背離正道,一個向東一個向西,如何能與正道交集呢?兩者甚至彼此無法靠近。他們誦經是以愚癡而非智慧讀誦;他們學習是愚癡的學習;他們知道是愚癡的知道。

因此,最後他們是愚癡的行、愚癡的活,愚癡的知道。事實就是如此。那麼教導呢?他們現在做的只是教導人變笨,他們說自己是在教人變聰明,是在傳授知識,但是當從實相的角度來看它就會瞭解他們其實是教人誤入歧途與執著假象。

成立教法的真正目的,是了瞭解「我」是空的並沒有固定不變的實體。但人們來學習「法」,卻反而增長我見,因此不想經歷痛苦或困難,而希望所有事情都可以如自己所願。他們可能也想超越痛苦,而自我仍然存在如何能做到?

 

破除表象才能發現勝義

假設我們擁有一個貴重物品,在它成我們的所有的那一刻,我們的心就改變了。「現在,我可以將它收到哪裡去呢?如果我放在那裡很可能會被別人偷走。」我們讓自己陷入不安,試著找出一個地方來收藏它。心甚麼時候改變?就在得到那件物品的那一刻――痛苦就在那時生起。無論將那件物品放在哪裡我們都不放心。無論站著、坐著或躺著都惶惶不安。

這就是苦,它在甚麼時候生起?就在我們意思到自己得到某件東西的那一刻。在還沒得到之前並沒有痛苦,它還沒有生起,因還沒有東西可以執著。

「我」也是如此。如果我們以「我」的觀點去想,則身邊的每件東西都會變成「我的」,迷惘就隨之而來。關鍵就在於有個「我」;我們並沒有去除表象看見勝義。你們瞭解嗎?自我只是個表象,必須剝除它才能看見事物的核心,那就是勝義。只有破除表象才能發現勝義。

我們可用剝稻殼來做比喻。在能吃到白米之前必須先剝稻殼。去除稻殼後才能得到裡面的米粒。

如果不剝稻殼就得不到米粒。就如一隻狗睡在成堆的稻殼上,它的肚子餓得咕嚕作響,但是它只能躺在那裡想:「我能到哪裡找到吃的東西呢?」當它飢餓時放著成堆的稻殼,四處去找殘羹剩飯,即使就睡在成堆的食物上卻一無所知。甚麼呢?因牠不能吃稻殼。食物就在那裡狗卻無法吃它。

我們可能有學習,如果不照著修行,就會像睡在稻殼堆上的狗一樣無知。那很丟臉不是嗎?現在也是如此,有米在,但是它藏在哪裡呢?是稻子殼將米藏了起來,使得狗無法吃它。其實勝義一直存在──它藏在哪裡?是世俗的表象覆蓋了勝義。人們就坐在稻殼堆上卻無法吃到它。

換句話說,無法修行就​​是無法看見勝義,他們一再的執著表象。如果執著表象就是在儲蓄痛苦,而受困於有、生、老、病與死。

因此,沒有別的事會障礙人,他們就是被困在這裡。人們學習「法」,卻無法洞見它的真實意義,那就如同躺在稻殼上的狗,無論學習多少「法」,如果不修行就看不見它。

這也如同某些甜水果,雖然水果很甜,但是一定要親自品嚐才會知道是甚麼滋味。而那水果即使無人品嚐它仍一樣香甜,只是無人得知而已。

佛陀的「法」就是如此,雖然它是真實的,但是對不知道的人而言它並不真實,無論它是多麼的卓越與美好也都毫無價值。

 

人們想追求快樂心卻製造許多痛苦

人們甚麼會受到痛苦的影響呢?沒人想要痛苦,然而人們卻一直在製造痛苦的因,彷彿四處尋找它。人們心裡想追求快樂,但是他們的心卻製造許多痛苦。只要如此觀察就夠了,它之所以存在是因不知道苦。我們不知道苦,不知道苦因、苦滅以及滅苦之道。就是因如此人們才會那樣做。

這些人都有錯誤知見卻不認這是錯誤知見。一切會造成痛苦的說法、信念或做法都是邪見,如果不是邪見就不會造成痛苦,我們也完全不會執著快樂、痛苦或任何情況,而會讓事情如流水一樣順其自然,我們不會去控制它只會讓它順著自然的路徑流動。

法流就像這樣,但是無明的心流卻試著在邪見的形式下抗拒「法」。它雖然四處流動,能到處指出他人的邪見卻看不見自己的邪見。這點值得深入探討。

多數人都還被困在痛苦中,在輪迴中流浪。如果出現疾病或疼痛只會想到如何消除它希望它盡快停止,而不會認這是諸行的正常方式。人們無法接受身體的變化想盡辦法消除身體的病痛,然而最後還是輸了,無法打敗實相。一切終歸壞滅,這是人們所不願正視的。

 

見法、知法、修法、正法才能放下重擔

修行最殊勝的事就是領悟「法」。甚麼佛陀必須滋養一切德行呢?如此他才可能領悟「法」並且讓其他人也都可以看見法、知道法、修行法與證悟法──如此一來他們才能放下重擔。

快樂與痛苦的生起都一定要有個自我,要有「我」與「我的」的表象。如果這些事一生起心立即趨向勝義,就能去除表象,除去對那些事物的喜歡、厭惡與執著。就如遺失珍愛的東西,當重新找到它時我們的不安就會消失。當培養「法」的修行,而達到「法」、見到「法」後,每次一遇到問題我們就能立即當下解決問題,它完全消失、放下、解脫。

我們甚麼仍然無法達到、放下?那是因沒有清楚的看見過失,我們的認識是有缺陷的。如果佛陀和阿拉漢弟子們一樣清楚知道就一定會放下,而問題也會毫無困難的完全解決。

當你的耳朵聽到聲音時就讓它們做自己的工作;當眼見色而執行功能時就讓它們如此做;當鼻嗅到香時讓它做自己的工作;當身觸受時讓它執行其自然功能。如果我們只讓感官執行其自然功能,問題怎麼會發生?根本不會有問題。

同樣地,那些屬於表象的事物就讓它們歸於表象並認出何者勝義。只要做個「覺知者」,覺知而不執著,覺知並讓事物回歸自然。

要覺知「法」,你們必須以這個方式覺知,換句話說以超越痛苦的方式覺知。這種知識很重要:覺知如何做事、如何使用工具以及覺知一切世上各種科學都有它們的位置,但那並不是最高的知識。必須以我在此所解釋的方式去覺知「法」,不需要先知道太多,對於「法」的修行者而言只要這樣就夠了――覺知,然後放下。

你知道,這並不是說必須死後才能超越痛苦,因你知道如何解決問題。你知道表象和勝義,就在這裡修行,就在此生覺悟。

 

當我們堅持自己是對的,就已經走入邪見

你可能會好奇:「何阿姜一直說這個?」除了實相之外我還能夠教甚麼?但是雖然它是實相也不要緊抓著它!如果你們盲目的執著它它就會變成謬誤。這就如抓住一隻狗的腳,如果你不放手狗就會團團轉並且咬你。

試試看,如果不放手一定會被咬。表象的世界也是如此,我們依照著世俗法生活,如果將它們抓得太緊它們就會帶來痛苦。只要放手讓事情過去。

當我們堅持自己一定是對,因而拒絕對其他任何事或人時就是走錯了,已經走入邪見。當痛苦生起時它從哪裡生起?就從邪見生起。

因此我說「要空,不要執著」。「對」只是另一個假設,只要讓它通過;「錯」則是另一個表象只要隨它去。如果你覺得自己是對的,而別人卻說你是錯的,別爭辯只要放下,一但覺知就放下,這是正道。

通常情況並不是如此,人們彼此互不相讓,那就是甚麼有些人,甚至連修行人都無法覺知自己的原因。他們可能會說些愚不可及的話卻自以很聰明,或說些讓別人聽不下去的蠢話,而自以比別人更聰明。有些人連「法」都聽不進去,卻自以很精明自己才是對的,他們只是在宣稱自己的愚蠢罷了!

 

任何漠視無常的言語皆不是智者之言

所以智者說:「任何漠視無常的言語,皆不是智者之言,而是愚者之言。那是困惑之言,是不知道、痛苦即將在那裡生起的人所說。」例如:假設你明天決定去曼谷有人問你:「你明天要去曼谷嗎?」你回答:「我想去曼谷。如果沒有耽擱我可能會去。」這就稱心中有「法」的言語,是心存無常之言,有考慮到實相──世間短暫與不確定的本質。你不會脫口就說:「是的,我明天一定會去。」

不只如此,修行變得越來越細微。如果你沒有看見「法」,明明是錯的卻可能自以是對的。其實字字句句都偏離了實相。簡單來說,我們所說或所做的任何事,凡是會造成痛苦的就應該被視邪見,那是愚癡與無明。

大多數的修行人並不這樣思惟,凡事喜歡的就認是對的,他們只相信自己。如果收到一個禮物、一個頭銜、一次升遷或一句讚美就認很棒並因而驕傲與自大。他們不會思惟:「我是誰?這個好是好在哪裡?它來自何處?別人也是一樣的嗎?」

 

學習在當下解決自己的問題

佛陀教導我們應該以平常心處事。如果不認真考慮這一點,愚癡仍會深埋在我們心底──我們依然會被財富、地位與名聲所蒙蔽。我們因它們而變成另一個人:認自己比以前更好,自己是特別的。

事實上,人其實並沒有甚麼,無論我們怎樣都只是表象。人移除表象看見勝義,就會瞭解那裡並沒有任何東西。只有普遍的特徵――開始的時候出生,中間變化,最後滅去。如果看見這一點問題就不會生起,我們就會知足與平靜。

只有當我們如五比庫一樣思考時麻煩才會生起。他們開始遵從老師的教導,當老師改變修行時卻無法瞭解他。他們認定佛陀已經放棄而且回到放縱。我們可能也會這麼做,執著舊方式並認只有自己才會對。

因此我說:修行同時也要觀察修行的結果,特別是當你拒絕遵循老師或教法,雙方有衝突時。沒有衝突時事情都很順暢;在有衝突與不順暢時,你就製造出自我並讓事情僵化執著己見,這是「見慢ditthimana」。即使是對的事如果執著它,拒絕對任何人讓步,那它也會變成錯的。固執正確只是生起自我,而沒有放下。

這一點帶給人很多麻煩,除了那些瞭解的修行人之外。如果能瞭解,並且是個靈敏的修行者,你們的反應是即時的,二話不說就放下。執著一生起就立即放下,能使心當下就放下。

你們必須瞭解這兩種功能的運作:執著與抗拒執著。你們每經歷一次法塵就應該觀察這兩種功能的運作。只要看著它們常常如此思惟與修行,執著就會減輕,變得越來越少。正見增長邪見逐漸消退;執著減少,不執著會生起,對每個人而言都是如此。

請深思這一點,學習在當下解決自己的問題。

 

〔註釋〕

五比庫是佛陀成道後,初轉法輪度化的五位弟子――憍陳如、跋提迦、衛跋、摩訶那摩、阿說示。他們原是淨飯王選出隨侍悉達多太子學道的人,與太子共修苦行。悉達多太子以六年苦行未能達到解脫,所以放棄苦行追求中道,接受牧女乳粥的供養。憍陳如等人以悉達多太子退掉道心,遂漸離開他赴鹿野苑苦行林繼續苦修。悉達多太子成佛之後,因念此五人當先度說,所以到鹿野苑說四聖諦、八正道等等法。五比庫最後放棄苦行追隨佛陀出家,佛教僧團於此成立。

 

「色無常、受無常、想無常、行無常、識無常」,這些偈誦是早課的一部份。

 

勝義(paramattha),又稱作第一義、真實,是指事物基於其各自的自性而存在之法,是最終存在而不可再分解的單位,由親身體驗、如實的分析而知見的究竟法。如「男人」、「女人」看似實有(世俗諦),其實只是由無常的名、色過程所組成的現象,無一可以執取(勝義諦)。

 

一切德行指的是十巴拉密,參考第七章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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