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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該比庫應如以前一般再向內穩固其心、令之寧靜、專一及專注於該相同的定之相。然後他向內觀照空。當他向內觀照空時,其心向內入住於空,獲得信心、穩定與勝解。如是,他如此覺知:『當我向內觀照空時,我的心向內入住於空,獲得信心、穩定與勝解。』如此他對該(過程)擁有完全的明覺。

他向外觀照空……他向內外觀照空……他觀照不動……當他觀照不動(anabja)時,其心入住於不動 ,獲得 信心、 穩定與 勝解。如是 ,他如 此覺知:『當我觀照不動時,我的心入住於不動,獲得信心、穩定與勝解。』如此他對該(過程)擁有完全的明覺。」

巴利文pakkhandati 的意思是「進入」。所以如此修習之後,其觀照即能成功地令他的心無論是觀照甚麼皆能進入其中。這即是說進入空。

「比庫如此安住時,若其心傾向於行走,他即行走,心想:『當我如此走著時,沒有貪婪及憂愁不善惡法會困擾我。』如是,他對該(過程)擁有完全 的明覺 。比庫 如此安 住時,若其 心傾向 於站立,他即站立……若其心傾向於坐,他即坐……若其心傾向於躺臥,他即躺臥……心想:『當我如此躺著時,沒有貪婪及憂愁不善惡法會困擾我。』如是,他對該(過程)擁有完全的明覺。

(甚麼是)如此安住:他如此安住於止與觀。如是,他對該(過程)擁有完全的明覺:如是,當他在走著成就其業處時,他已通過覺知成就自己的業處,而擁有完全的明覺。於此,在走了一段時間之後,他覺知「我能夠走這麼久」,而應該站立,不讓姿勢的次序中斷;在每一階段也是如此。這是指他能夠在每一種姿勢裡進入及安住於空。

接著,佛陀再說:「比庫如此安住時,若其心傾向於說話,他下定決心不說這些話。它們是甚麼呢?這些話低劣、可厭、粗俗、卑鄙、無益、及不能導向厭離、離欲、滅盡、寂靜、上等智、菩提、與涅槃;這些話是談王、盜賊、大臣、軍隊、危難、戰爭、食物、飲品、衣服、床、花飾、香水、親戚、車乘、村子、城鎮、都市、國家、女人、英雄、街道、井、死人、瑣碎事、世界的起源、海的起源、事情是否是如此。這些話我都不說。」如是,他對這些擁有完全的明覺。

「談王」是如此談及諸王說:「大選出王( Mahasammata)、 曼達度王( Mandhatu)、 無憂法王有如此的勢力」等等。關於談盜賊等也是如此。關於這點,談「某某皇帝是多麼的英俊」等等是屬於「世俗語」,也是與八聖道和涅槃對立的「畜牲語」。

但若是談到「某某多麼有勢力的人也逃不過壞滅」,那就還是屬於禪修的範圍之內。關於盜賊,若談到初天(Muladeva)或大蔓(Megamala)是多麼的有勢力,又如此談他們的事蹟說:「啊,是多麼的英勇!」,那即是世俗語,也是畜牲語。

關於談戰爭,若是為了滿足欲樂而說:「於巴拉達(Bharata)之戰中,某某人被這樣殺死了,某某人又這樣地被創傷了」,那即是畜牲語;但若是說:「甚至連他們也逃不過壞滅」,那就還是符合禪修。再者,若是為了滿足欲樂而談及食物等說:「我們嚼、吃、喝、用看起來是這樣的、氣味是這樣的、味道是這樣的、觸覺是這樣的(食物等等)」,這種言談是不當的。但若是說有意義的話:「以前我們供養諸大德看起來是這樣等等的食物、飲品、布、床、花飾及香水;我們如此供養佛塔」,那是適當的言語。

關於親戚等,若是為了滿足欲樂而說:「我們的親戚是多麼的英勇、能幹」或「以前我們乘坐這樣的交通工具四處旅遊」, 那即是不當的。

反之,應有意義地說:「即使是我們的那些親戚也都死了」或「以前我們供養這樣的拖鞋給僧團」。

關於村子,若談村子好不好住,或容不容易獲得缽食,或是為了滿足欲樂而說:「某某村的居民是多麼的英勇、能幹」,那即是不當的。但若是有意義地說:「他們有信心」或「他們已壞滅死亡」,那是適當的言語。

若是為了滿足欲樂而談論女人的外表、體態等,那是不當的;只有如此說:「她們有信心」或「她們已壞滅」,那才是適當的。若是為了滿足欲樂而談論英雄說:「名為難陀友的戰士是個英雄」,那是不當的;只有如此說:「他有信心」或「他已壞滅」,那才是適當的。

若是為了滿足欲樂而談論街邊居民說:「某某街的居民真好相處、英勇與能幹」,那是不當的;只有如此說:「他們有信心」或「他們已壞滅」,那才是適當的。談井是談及取水處,或談及提水的女人。若是為了滿足欲樂而談論:「她很漂亮、很善於跳舞唱歌」,那是不當的;只有如此說:「她有信心」等,那才是適當的。

談死人是談過世的親戚,於此其定義和在世的親戚相同。談瑣碎事是談各種不包括在上文及下文的毫無意義言談。談世界的起源 是指「世間論者」、詭辯家言論,以及談論「世界是由誰所造?它是某某所造」、「烏鴉是白的,因為牠的骨頭是白的」或「鶴是紅的,因為牠的血是紅的」。在此,世間論者是愛臆測有關宇宙的哲學家。

談海的起源是無意義地如此談論海的起源說:「為甚麼稱作海(samudda)?因為它是海洋神(sagara)挖出來的;因為他以其手之印章對它作了印記(mudda),說:『海洋被我挖成了』,所以稱之為海(samudda)。」

「談事情是否是如此」是提出某種毫無意義的原因,以證明未來是存在的或未來是不存在的。在此,「存在」或「有」是指永恆,「不存在」或「無有」是指毀滅;「存在」是增長,「不存在」是減損;「存在」是欲樂,「不存在」是自我折磨的苦行。 加上這六種「談事情是否是如此」的言論,「畜牲語」一共有三十二種。

這些畜牲語對止觀還未成熟又脆弱的禪修者來說是非常危險的。它能導致他禪修時雜念紛紊而來。所以你應當下定決心:「在禪修期間我絕不談這些話。」

佛陀提出這三十二種畜牲語是為了指出七種適當法。這是因為當比庫的止觀還未成熟又脆弱時,為了守護它們,他需要七種適當法。它們是:一、住所(適合禪修的住所);二、去處(適合托缽的村莊);三、言論(十種適當的言論);四、人(善友或良師);五、適合的食物;六、適合的氣候;七、適合的身體姿勢。

 

在經藏中,佛陀再說:「反之,他下定決心:『我當說與消除貪欲有關,有助於解脫心,能導向厭離、離欲、滅盡、寂靜、上等智、菩提與涅槃的言語,那即是:一、少欲論(appiccha-katha);

二、知足論(santutthi-katha);

三、離群隱居論(paviveka-katha);

四、遠離社群論(asamsagga-katha);

五、精進事論(viriyarambha-katha);

六、持戒論(sila-katha);

七、定論(samadhi-katha);

八、慧論(pabba-katha);

九、解脫論(vimutti-katha);

十、解脫智見論(vimuttibanadassana-katha);如是,他對這些擁有完全的明覺。

比庫如此安住時,若其心傾向於思考,他下定決心:『這些思惟低劣、可厭、粗俗、卑鄙、無益、及不能導向厭離、離欲、 滅 盡、寂靜、上等智、菩提與涅槃;這些思惟是欲貪思惟(kamavitakka)、瞋恨思惟(byapada-vitakka)與傷害思惟 (vihimsavitakka)。這些思惟我都不想。』如是,他對這些擁有完全的明覺。

反之,他下定決心:『聖潔及能導向解脫,能帶領依它們實 行者趣向完全滅苦的出離思惟(nekkhamma-vitakka )、 無恨 思惟(abyapadavitakka)與無害思惟(avihimsavitakka):這些思惟我當想。』如是,他對這些擁有完全的明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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