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篇出自《法句義註》的故事:佛陀有一天乞食時看見一隻小母豬,告訴阿難尊者說這一隻小母豬過去世做過母雞,因聽到法音而投生公主,她如廁時做蛆聚想並證得初禪,死後投生梵天界。從梵天界死後往生富翁家庭,今世卻投生豬。該小母豬之後輾轉輪迴,最終投生人並證悟阿拉漢,在般涅槃前講述了她的輪迴過程。

“如根”等等這佛法開示是導師住在竹林時關於吃糞小母豬而說的。

據說,有一次佛陀進入王舍城乞食時,看見一隻小母豬後露出微笑。阿難比庫看見他微笑時從嘴縫裡閃射出的牙齒光輪後,詢問微笑的原因:尊者,您甚麼露出微笑呢?

於是佛陀問他:阿難,你看見那隻小母豬了嗎?

是的,尊者。

它在咖古三特(Kakusandha)拘留孫佛陀的教法時期,曾經是一隻生活在一座休息廳周邊的母雞,它曾經聽到了一位禪修僧侶念誦觀業處的法音,從那一世死後投生到皇宮,成名字叫伍拔莉(Ubbarī/Uparī)的公主。她後來有一次走進廁所,看見蛆後在那裡做蛆聚想並證得初禪。她在那一世活滿其壽命之後,從那一世死後投生到梵天界。從那一世死後又受到趣的擾動原因88,現在投生到豬89。我見到這樣的原因而露出微笑。

聽到這些話之後,以阿難長老比庫首的比庫們受到很大的恐懼感。佛陀激起他們的恐懼感後揭示渴愛生命的過失,就站在路中說了這些偈頌:

如根無損且堅固,縱使被砍樹還生;

若不根絕愛隨眠,此苦再再生亦然。法句第二十四品渴愛品 三三八偈

 

具三十六強愛流者,強力流向可意境,

依靠貪愛的思惟,急流沖走惡見者。法句第二十四品渴愛品 三三九偈

 

愛流處處流,愛藤得生存;

見彼愛藤生,當以慧斷根。法句第二十四品渴愛品 三四十偈

 

諸人懷思念,愛執與喜悅,

依喜好求樂,彼等陷生老。法句第二十四品渴愛品 三四一偈

 

愛所纏,驚如被捕兔;

縛於結與著,長久屢受苦。法句第二十四品渴愛品 三四二偈

 

愛所纏,驚如被捕兔;

希自離貪者,應去除渴望。法句第二十四品渴愛品 三四三偈

 

在開示結束時,許多人證悟入流聖果等等。

而那隻小母豬從那一世死後投生到金地(Suvaõõabhūmi,現今緬甸.泰國一帶)的皇宮中,從那一世死後投生於巴拉納西,從那世死後投生到[孟買北邊]蘇巴勒格港(Suppàrakapaññane)的馬商人家裡,從那一世死後投生於[泰米爾]咖維勒港(Kàvīrapaññane)的船員家中,從那一世死後投生於[斯里蘭卡]阿奴拉德城(Anur dhapure)官員貴族的家裡。從那一世死後,仍然投生於該島嶼南部的頗甘德村(Bhokkantagàme),做了財主蘇馬那(Sumana)的女兒,也名字叫蘇馬娜(Suman)。

當頗甘德村被遺棄時,她的父親遷往地克瓦比(Dīghavàpi)國並住在馬哈牟尼(Mahàmuni)村。度特嘎馬尼王(Duññhagàmaõi)有位名字叫做喇貢得格阿定拔勒(Lakuõďaka Atimbaro)的大臣因有事前往那裡遇見了她,舉辦盛大的婚禮迎娶她之後一起帶去馬哈本納(Mahàpuõõa)村。當時,住在果帝山大寺(Koñipabbatamahàvihàra)的馬哈阿奴喇(Mahàanula)長老比庫在那裡乞食時站在她家門口,見到她後和比庫們一起談論: 啊!賢友們,小母豬做了喇貢得格阿定拔勒大臣的妻子,真稀奇啊!她聽到這一番話之後,開啟了過去世的記憶並獲得憶念前世智慧,當時感到恐懼,請求丈夫的同意後,以很大的場面在五力(Pa¤cabalaka)長老比庫尼跟前出家。在帝思大寺(Tissamahàvihàre)聽聞《大念處經》的開示後,安佇於入流聖果。後來泰米爾人被打敗,又搬回親戚居住的地方頗甘德村並住了下來。在咖喇大寺(Kallamahàvihàre)聽聞《蛇喻經》之後,證悟阿拉漢。

她在般涅槃當天被比庫、比庫尼詢問時,把此件事的整個過程沒有間斷的講給比庫尼僧眾聽。隨後在聚集的比庫僧團中間,與住在曼德喇園(Maõďalàràma)的法句誦者馬哈帝思(Mahàtissa)長老比庫一起交談後說:我過去世曾經投生於人,從那一世死後做了母雞,頭被老鷹弄斷後投生於王舍城,在遊方僧中出家後投生於初禪地,從那一世死後投生於富翁家,但不久死後投生到豬,從那一世死後到金地,從那一世死後投生到巴拉納西,從那一世死後投生到蘇巴勒港,從那一世死後投生到咖維勒港,從那一世死後投生到阿奴拉德城,從那一世死後投生到頗甘德村。這樣好好壞壞的經過了十三世,到現在覺得厭煩了,出家後證悟了阿拉漢。你們所有人都應該以不放逸而成就!令四眾心生恐懼之後般涅槃。(Dhp.A.338〜343)

 

 

88 受到趣的擾動故 (gativasena lulamn):由於還沒斷盡煩惱故,即使往生梵天界,臨終時也還會因潛伏的再生業力而墮落慾界。

 

89 梵天人死後不會直接墮落惡道,佛陀在此採用的是簡略說法。根據下文,這隻小母豬後世投生人並證果後的自述,她從梵天界死後曾頭生於一富裕家庭, 但是很短命,隨後投生到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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