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如此說已,具壽阿難對跋格瓦這樣說:尊者,了眾人福利,了眾人快樂,了憐憫世間,了諸天與人的利益、福利、快樂,請跋格瓦住世一劫,請善至住世一劫!

現在夠了,阿難,不要請求如來。阿難,現在不是請求如來的時候。

具壽阿難第二次對跋格瓦這樣說:尊者,了眾人福利,了眾人快樂,了憐憫世間,了諸天與人的利益、福利、快樂,請跋格瓦住世一劫,請善至住世一劫!

現在夠了,阿難,不要請求如來。阿難,現在不是請求如來的時候。

具壽阿難第三次對跋格瓦這樣說:尊者,了眾人福利,了眾人快樂,了憐憫世間,了諸天與人的利益、福利、快樂,請跋格瓦住世一劫,請善至住世一劫!

阿難,你相信如來的菩提嗎?

是的,尊者。

阿難,既然那樣,你何還要乃至第三次逼如來呢?

尊者,我在跋格瓦面前聽到、面前接受到這話:阿難,若有人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者,他希望時則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阿難,如來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阿難,若他希望,如來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你相信嗎?

是的,尊者。

阿難,你在如來這麼明顯的暗示,做明顯的提醒時卻不能理解,沒有請求如來:尊者,了眾人福利,了眾人快樂,了憐憫世間,了諸天與人的利益、福利、快樂,請跋格瓦住世一劫,請善至住世一劫!所以阿難,這就是你的惡做,這就是你的過失。

阿難,假如你請求如來,你的話如來會拒絕兩次,但第三次會同意。所以阿難,這就是你的惡做,這就是你的過失。 

 

179.阿難,有一次我住在王舍城(Rājagaha)鷲峰山(Gijjhakåña)。阿難,在那裡我也曾說過:阿難,王舍城(Rājagaha)很怡人。阿難,鷲峰山(Gijjhakåña)很怡人。阿難,若有人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者,他希望時則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如來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阿難,若他希望,如來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你在如來這麼明顯的暗示,做明顯的提醒時卻不能理解,沒有請求如來:尊者,了眾人福利,了眾人快樂,了憐憫世間,了諸天與人的利益、福利、快樂,請跋格瓦住世一劫,請善至住世一劫!

阿難,假如你請求如來,你的話如來會拒絕兩次,但第三次會同意。所以阿難,這就是你的惡做,這就是你的過失。 

 

180.阿難,有一次我就住在王舍城(Rājagaha)那裡的果德瑪榕樹下(Gotamanigrodhe) 。阿難,在那裡我也曾說過:阿難,王舍城(Rājagaha)很怡人。阿難,鷲峰山(Gijjhakåña)很怡人。阿難,若有人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者,他希望時則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如來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阿難,若他希望,如來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你在如來這麼明顯的暗示,做明顯的提醒時卻不能理解,沒有請求如來:尊者,了眾人福利,了眾人快樂,了憐憫世間,了諸天與人的利益、福利、快樂,請跋格瓦住世一劫,請善至住世一劫!

阿難,假如你請求如來,你的話如來會拒絕兩次,但第三次會同意。所以阿難,這就是你的惡做,這就是你的過失。

阿難,有一次我仍住在王舍城(Rājagaha)那裡的強盜崖。阿難,在那裡我也曾說過:阿難,王舍城(Rājagaha)很怡人。阿難,鷲峰山(Gijjhakåña)很怡人。阿難,若有人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者,他希望時則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如來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阿難,若他希望,如來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你在如來這麼明顯的暗示,做明顯的提醒時卻不能理解,沒有請求如來:尊者,了眾人福利,了眾人快樂,了憐憫世間,了諸天與人的利益、福利、快樂,請跋格瓦住世一劫,請善至住世一劫!

阿難,假如你請求如來,你的話如來會拒絕兩次,但第三次會同意。所以阿難,這就是你的惡做,這就是你的過失。

阿難,有一次我仍住在王舍城(Rājagaha)那裡韋勒山側的七葉窟(Saptaparni Cave)。阿難,在那裡我也曾說過:阿難,王舍城(Rājagaha)很怡人。阿難,鷲峰山(Gijjhakåña)很怡人。阿難,若有人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者,他希望時則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如來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阿難,若他希望,如來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你在如來這麼明顯的暗示,做明顯的提醒時卻不能理解,沒有請求如來:尊者,了眾人福利,了眾人快樂,了憐憫世間,了諸天與人的利益、福利、快樂,請跋格瓦住世一劫,請善至住世一劫!

阿難,假如你請求如來,你的話如來會拒絕兩次,但第三次會同意。所以阿難,這就是你的惡做,這就是你的過失。

 

有一次我仍住在王舍城(Rājagaha)那裡吞仙山(Isigili)側的黑岩。阿難,在那裡我也曾說過:阿難,王舍城(Rājagaha)很怡人。阿難,鷲峰山(Gijjhakåña)很怡人。阿難,若有人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者,他希望時則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如來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阿難,若他希望,如來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你在如來這麼明顯的暗示,做明顯的提醒時卻不能理解,沒有請求如來:尊者,了眾人福利,了眾人快樂,了憐憫世間,了諸天與人的利益、福利、快樂,請跋格瓦住世一劫,請善至住世一劫!

阿難,假如你請求如來,你的話如來會拒絕兩次,但第三次會同意。所以阿難,這就是你的惡做,這就是你的過失。

 

有一次我仍住在王舍城(Rājagaha)那裡寒林的蛇頸山低窪處(Sappasondikapabbhiro)。阿難,在那裡我也曾說過:阿難,王舍城(Rājagaha)很怡人。阿難,鷲峰山(Gijjhakåña)很怡人。阿難,若有人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者,他希望時則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如來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阿難,若他希望,如來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你在如來這麼明顯的暗示,做明顯的提醒時卻不能理解,沒有請求如來:尊者,了眾人福利,了眾人快樂,了憐憫世間,了諸天與人的利益、福利、快樂,請跋格瓦住世一劫,請善至住世一劫!

阿難,假如你請求如來,你的話如來會拒絕兩次,但第三次會同意。所以阿難,這就是你的惡做,這就是你的過失。

有一次我仍住在王舍城(Rājagaha)那裡的溫泉園。阿難,在那裡我也曾說過:阿難,王舍城(Rājagaha)很怡人。阿難,鷲峰山(Gijjhakåña)很怡人。阿難,若有人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者,他希望時則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如來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阿難,若他希望,如來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你在如來這麼明顯的暗示,做明顯的提醒時卻不能理解,沒有請求如來:尊者,了眾人福利,了眾人快樂,了憐憫世間,了諸天與人的利益、福利、快樂,請跋格瓦住世一劫,請善至住世一劫!

阿難,假如你請求如來,你的話如來會拒絕兩次,但第三次會同意。所以阿難,這就是你的惡做,這就是你的過失。

 

有一次我仍住在王舍城(Rājagaha)那裡的竹林餵松鼠處。阿難,在那裡我也曾說過:阿難,王舍城(Rājagaha)很怡人。阿難,鷲峰山(Gijjhakåña)很怡人。阿難,若有人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者,他希望時則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如來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阿難,若他希望,如來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你在如來這麼明顯的暗示,做明顯的提醒時卻不能理解,沒有請求如來:尊者,了眾人福利,了眾人快樂,了憐憫世間,了諸天與人的利益、福利、快樂,請跋格瓦住世一劫,請善至住世一劫!

阿難,假如你請求如來,你的話如來會拒絕兩次,但第三次會同意。所以阿難,這就是你的惡做,這就是你的過失。

 

有一次我仍住在王舍城(Rājagaha)那裡的基瓦芒果林。阿難,在那裡我也曾說過:阿難,王舍城(Rājagaha)很怡人。阿難,鷲峰山(Gijjhakåña)很怡人。阿難,若有人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者,他希望時則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如來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阿難,若他希望,如來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你在如來這麼明顯的暗示,做明顯的提醒時卻不能理解,沒有請求如來:尊者,了眾人福利,了眾人快樂,了憐憫世間,了諸天與人的利益、福利、快樂,請跋格瓦住世一劫,請善至住世一劫!

阿難,假如你請求如來,你的話如來會拒絕兩次,但第三次會同意。所以阿難,這就是你的惡做,這就是你的過失。

 

 

有一次我仍住在王舍城(Rājagaha)那裡墮胎園(Maddakucchismim)的施鹿苑。阿難,在那裡我也曾說過:阿難,王舍城(Rājagaha)很怡人。阿難,鷲峰山(Gijjhakåña)很怡人。阿難,若有人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者,他希望時則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如來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阿難,若他希望,如來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你在如來這麼明顯的暗示,做明顯的提醒時卻不能理解,沒有請求如來:尊者,了眾人福利,了眾人快樂,了憐憫世間,了諸天與人的利益、福利、快樂,請跋格瓦住世一劫,請善至住世一劫!

阿難,假如你請求如來,你的話如來會拒絕兩次,但第三次會同意。所以阿難,這就是你的惡做,這就是你的過失。

阿難,在那裡我也曾說過:阿難,王舍城(Rājagaha)很怡人,鷲峰山(Gijjhakåña)很怡人,果德瑪榕樹(Gotama nigrodhe)很怡人,盜賊崖很怡人,韋跋勒山側的七葉窟(Saptaparni Cave)很怡人,吞仙山(Isigili)側的黑岩很怡人,寒林的蛇頸山低窪處(Sappasondikapabbhiro)很怡人,溫泉園很怡人,竹林餵松鼠處很怡人,基瓦芒果林很怡人,墮胎園(Maddakucchismim)的施鹿苑很怡人。阿難,若有人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者。阿難,若他希望,如來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你在如來這麼明顯的暗示,做明顯的提醒時卻不能理解,沒有請求如來:尊者,了眾人福利,了眾人快樂,了憐憫世間,了諸天與人的利益、福利、快樂,請跋格瓦住世一劫,請善至住世一劫!

阿難,假如你請求如來,你的話如來會拒絕兩次,但第三次會同意。所以阿難,這就是你的惡做,這就是你的過失。 

 

181.阿難,有一次我就住在沙瓦提城(Sāvatthī)這裡的伍迭那廟時。阿難,在那裡我也曾說過:阿難,韋沙離城(Vesali)很怡人,伍迭那廟很怡人。

阿難,若有人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者,他希望時則能住一劫或一劫有餘。阿難,如來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阿難,若他希望,如來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你在如來這麼明顯的暗示,做明顯的提醒時卻不能理解,沒有請求如來:尊者,了眾人福利,了眾人快樂,了憐憫世間,了諸天與人的利益、福利、快樂,請跋格瓦住世一劫,請善至住世一劫!

阿難,假如你請求如來,你的話如來會拒絕兩次,但第三次會同意。所以阿難,這就是你的惡做,這就是你的過失。 

 

182.阿難,有一次我就住在韋沙離城(Vesali)這裡的果德瑪格廟。阿難,在那裡我也曾說過:阿難,韋沙離城(Vesali)很怡人,伍迭那廟很怡人。

阿難,若有人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者,他希望時則能住一劫或一劫有餘。阿難,如來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阿難,若他希望,如來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你在如來這麼明顯的暗示,做明顯的提醒時卻不能理解,沒有請求如來:尊者,了眾人福利,了眾人快樂,了憐憫世間,了諸天與人的利益、福利、快樂,請跋格瓦住世一劫,請善至住世一劫!

阿難,假如你請求如來,你的話如來會拒絕兩次,但第三次會同意。所以阿難,這就是你的惡做,這就是你的過失。

阿難,有一次我就住在韋沙離城(Vesali)這裡的七勤廟。阿難,在那裡我也曾說過:阿難,韋沙離城(Vesali)很怡人,伍迭那廟很怡人。

阿難,若有人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者,他希望時則能住一劫或一劫有餘。阿難,如來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阿難,若他希望,如來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你在如來這麼明顯的暗示,做明顯的提醒時卻不能理解,沒有請求如來:尊者,了眾人福利,了眾人快樂,了憐憫世間,了諸天與人的利益、福利、快樂,請跋格瓦住世一劫,請善至住世一劫!

阿難,假如你請求如來,你的話如來會拒絕兩次,但第三次會同意。所以阿難,這就是你的惡做,這就是你的過失。

 

阿難,有一次我就住在韋沙離城(Vesali)這裡的多子廟。阿難,在那裡我也曾說過:阿難,韋沙離城(Vesali)很怡人,伍迭那廟很怡人。

阿難,若有人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者,他希望時則能住一劫或一劫有餘。阿難,如來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阿難,若他希望,如來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你在如來這麼明顯的暗示,做明顯的提醒時卻不能理解,沒有請求如來:尊者,了眾人福利,了眾人快樂,了憐憫世間,了諸天與人的利益、福利、快樂,請跋格瓦住世一劫,請善至住世一劫!

阿難,假如你請求如來,你的話如來會拒絕兩次,但第三次會同意。所以阿難,這就是你的惡做,這就是你的過失。

 

阿難,有一次我就住在韋沙離城(Vesali)這裡的七勤廟。阿難,在那裡我也曾說過:阿難,韋沙離城(Vesali)很怡人,伍迭那廟很怡人。

阿難,若有人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者,他希望時則能住一劫或一劫有餘。阿難,如來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阿難,若他希望,如來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你在如來這麼明顯的暗示,做明顯的提醒時卻不能理解,沒有請求如來:尊者,了眾人福利,了眾人快樂,了憐憫世間,了諸天與人的利益、福利、快樂,請跋格瓦住世一劫,請善至住世一劫!

阿難,假如你請求如來,你的話如來會拒絕兩次,但第三次會同意。所以阿難,這就是你的惡做,這就是你的過失。

 

阿難,有一次我就住在韋沙離城(Vesali)這裡的薩蘭德廟時。阿難,在那裡我也曾說過:阿難,韋沙離城(Vesali)很怡人,伍迭那廟很怡人。

阿難,若有人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者,他希望時則能住一劫或一劫有餘。阿難,如來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阿難,若他希望,如來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你在如來這麼明顯的暗示,做明顯的提醒時卻不能理解,沒有請求如來:尊者,了眾人福利,了眾人快樂,了憐憫世間,了諸天與人的利益、福利、快樂,請跋格瓦住世一劫,請善至住世一劫!

阿難,假如你請求如來,你的話如來會拒絕兩次,但第三次會同意。所以阿難,這就是你的惡做,這就是你的過失。

 

阿難,我今天就剛才在吒巴廟說過:“阿難,韋沙離城(Vesali)很怡人,伍迭那廟很怡人,果德瑪格廟很怡人,七勤廟很怡人,多子廟很怡人,薩蘭德德廟很怡人,吒巴廟很怡人。

阿難,若有人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者,他希望時則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如來對四神足已修習熟練、已多做、做車乘、做依處,已執行、已累積、已善勤奮,阿難,若他希望,如來能住世一劫或一劫有餘。

阿難,你在如來這麼明顯的暗示,做明顯的提醒時卻不能理解,沒有請求如來:尊者,了眾人福利,了眾人快樂,了憐憫世間,了諸天與人的利益、福利、快樂,請跋格瓦住世一劫,請善至住世一劫!

阿難,假如你請求如來,你的話如來會拒絕兩次,但第三次會同意。所以阿難,這就是你的惡做,這就是你的過失。 

 

183.阿難,我之前不是這樣說過一切所喜愛,可意的都會分散、別離、變化嗎?因此阿難,對此哪裡可得?凡是已生、存在、有、敗壞之法,實不壞者,無有此事!

阿難,如來已放棄、摒除、放捨、捨斷、放下、捨棄了壽行,已說過肯定的話:如來不久將般涅槃。從今三個月過後如來將般涅槃。如來了生命之因而又將收回此,無有此事!

來,阿難,我們前往竹林(Kalaṇḍaka Veu-vana)的頂尖閣講堂(Mahavana Kutāgārasala)。

好的,尊者。具壽阿難回答跋格瓦。

於是,跋格瓦與具壽阿難一起去竹林(Kalaṇḍaka Veu-vana)的頂尖閣講堂(Mahavana Kutāgārasala),到了後對具壽阿難說:阿難,你去把在韋沙離城(Vesali)而住的比庫們全部都召集到聚會堂。

好的,尊者。具壽阿難答應跋格瓦後,把在韋沙離城(Vesali)而住的比庫們全部都召集到聚會堂,然後前往跋格瓦之處,後了後頂禮跋格瓦並站在一旁。

站在一旁的具壽阿難對跋格瓦這樣說: 尊者,比庫僧團已集合。尊者,現在請跋格瓦考慮時間吧! 

 

184.於是跋格瓦前往聚會堂,到了後坐在準備好的座位上。坐下來後跋格瓦對比庫們說:因此,諸比庫,那些我已證知並教導之法,你們很好地學習後,應修習、多做它們,如是則此梵行得以持久、久住,這是了眾人福利,了眾人快樂,了憐憫世間,了諸天與人之利益、福利、快樂。

諸比庫,哪些是我已證知並教導之法,你們很好地學習後,應修習、多做它們,如是則此梵行得以持久、久住,這是了眾人福利,了眾人快樂,了憐憫世間,了諸天與人之利益、福利、快樂。這即是:四念處、四正勤、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覺支、八支聖道。

諸比庫,這些就是我已證知並教導之法,你們很好的學習後,應修習、多做它們,如是則此梵行得以持久、久住,這是了眾人福利,了眾人快樂,了憐憫世間,了諸天與人之利益、福利、快樂。 

 

185. 當時,跋格瓦對比庫們說:諸比庫,現在讓我告訴你們:諸行皆是滅法,應以不放逸而成就!如來不久將般涅槃。從今三個月過後如來將般涅槃。這是跋格瓦所說。

 

善至導師說此話後,接著又這樣說:

我年事已高,我壽命無多,將捨你們去,已做自皈依。

比庫不放逸,具念持淨戒,善得定思惟,應保護自心。

於此法律中,住不放逸者,捨棄生輪迴,將做苦邊際。

 

 

註: 果德瑪榕樹(Gotama nigrodhe):名叫果德瑪的樹神棲息的榕樹。 

 

蛇頸山低窪處(Sappasondikapabbhiro):形狀如眼鏡蛇發怒時頭部揚起、頸部鼓起而得名的山低窪處。(S.A.4.69) 

 

墮胎園(Maddakucchismim):名墮胎的園林。

 

馬嘎塔國(Magadha)國王謝尼亞·賓比薩拉王(seniya Bimbisāsa)的韋提希皇后(Vaidehi)還懷著未生怨王子(Ajātasattu)時想:我肚子裡的這個胎兒將會成國王的敵人,我生他幹嘛?了墮胎而猛按小腹,所以得名墮胎園。(S.A.1.38) 

 

又將收回此 (taica.puna paccavamissati):斯里蘭卡版本作tam vacanam.puna paccavamissati(又將收回那話語)。 

 

如是則此梵行(yathayidam brahmacariyam):如此,這戒、定、慧三學組成的教法中的梵行。 

 

泰國文版在此之後又加了下面一段:“‘無論老、少, 愚人、智者,富貴、貧窮,終皆歸死。猶如陶匠,所製陶器,無論大小,已燒未燒,終歸破碎,命終如是。’接著導師又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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